第二九八章 神棍在盛京(2 / 4)

炯地望向秦知年。

姑娘是个好姑娘,长得很是标致。

就是坐在床榻边上跷着二郎腿的姿势特别不雅。她一手捧着小碟子,一手从里面抓着瓜子,一口一吐,满地全是瓜子壳。

姑娘抓了一大把瓜子丢进嘴里,嘟嘟囔囔道:“你好久都没对我笑过了。”

秦知年不爱笑。

就连对龙椅上的那位全天下最高贵的女子也不例外,向来是公事公办,说完正事拔腿回府。笑?又不是卖艺人。对被人笑是没可能的。

“你在嚼东西,不可以说话。”秦知年面无表情,面对这占了他床榻还肆意折腾的姑娘挺有耐心的。

秦知年从角落里取出笤帚。

认真地将满地的瓜子壳扫到一处,形成了一个圆。

可惜,姑娘还在吐瓜子壳。

圆被破坏了。

坚决不向黑恶势力妥协。

他提起笤帚再战。

又被破坏了。

反反复复多次,他的耐心被消磨的差不多了。

“你笑一个。”

姑娘说这话,大有一副“你要是笑了我就不再烦你”的意思,但秦知年深知,不可能,完全不可能堵住这张嘴。

没办法堵住这张嘴,除了……

眼见着秦知年出神,姑娘赤足踩在冰凉的地上,快步走向他,一手拽住了他的衣襟,使力往自己身前拉。

面对面,鼻息相闻。

秦知年还是面无表情。

姑娘的脸也没有红。

“枣枣。”秦知年的喉头滚动,靠这么近,似乎不大好吧,“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
“成,你叫一声爹来听听。”

“……”

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
秦知年从不怀疑枣枣姑娘是与生俱来的粗犷。

和她相处久了,基本上摸清了她的脾性。但是,他并不能直言她的坏毛病,亦或是他早已看穿了她的小把戏。

这时候的秦知年想套用一句枣枣的话来解释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——这就好比你明明知道对方手里的底牌是个“三”,而那个人非要装成手里是个“a”,你为了从那人身上得到一些东西,不得不迎合这个傻缺。

嗯,好像哪里不对。

他在心里划掉了“傻缺”二字,无心之过。

不能给她察觉到了。

说起来,内心其实是想要再添上三个相同的词,用狼毫笔蘸墨水写在她的脑门儿上。

本是不知道什么是底牌,什么是“三”,什么是“a”,同枣枣待得久了,他渐渐懂得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。

但还是有一些东西从她嘴里冒出来的,他还没搞清楚,比如——二哥的充气小伙伴。

枣枣背在身后的手虚虚地一抓。

突然变出了一朵花来。

“呐,年年妹看见这朵花没?”

秦知年的脸色一沉。

年年妹?

“看见没?老子问你看见没!”

“……”

秦知年还没来得及深究“年年妹”这个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称呼,又被突如其来的“老子”给震住了。

这女人就不怕风大把舌头闪了!

光脚丫子踏上了他的靴子,用劲碾着。

“看见了。”他明白,再不回答她的话,下场会很惨。

枣枣掸了掸手指,小花被丢到了地上,她抬脚,踩了上去,恶狠狠地说道:“丢掉也不给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总是这般戏弄他。

他为何屡屡中招?在同一个坑里摔了无数次还要义无反顾地扎个猛子。

眼看着枣枣扑向了干净的床榻。

脏兮兮的脚丫子妄想在他的被褥上蹭!

“你过来。”他抿着唇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