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九九章 手底下见真招(2 / 4)

最漂亮的老板娘亲手泡的苦茶。”

蒙络瘪瘪嘴,好似那味如汤药的茶水在她的舌头上跳起了异域风情的舞。

蒙络放下了车帘,垂头丧气地坐回了蒙歌身边。

“玩?”云岫来了兴致,盛京城里能有什么折磨人的玩法?

还没等到叶惊阑的答案,在外边赶车的蒙歌悠悠地说道:“喜乐街上的人常常是只穿一条犊鼻裤的。云姑娘要是喜欢无比精壮的男人,大可以去那条街上走走。”

“歌儿……”阴恻恻的声音来自于叶惊阑。

蒙络噤了声,再说下去,还没将养好的身子又要添新伤了。

还是怪自己多嘴,裸着的人有什么好看,说不准云姑娘早就见过了。

虽然不是那么精壮,但还是挺能饱眼福的。

蒙歌一脸奸笑。

后脑勺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小石子儿。

他摸摸脑袋,暗自抱怨着叶惊阑管天管地还管人吃饭放屁。

不对啊,好像把他自己给绕进去了。明明是在说话,怎就说成放屁了呢……

脑子不大灵光的蒙歌望天长叹。

云岫不以为意地说:“赌输了。曾听家中兄长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‘小赌怡情,大赌伤身’,可是不论小赌还是大赌,事实上是没有任何分别的。赌就是赌,上了赌桌,兴头来了,收不了手,直至倾家荡产。”

恐怕有不少人在一场豪赌之后把自己的犊鼻裤都输掉了,只是蒙歌不好意思直接说光着身子。

“云姑娘,你这就不懂了,我可是杀遍喜乐街的第一人,无人能敌。”蒙歌得意洋洋地吹起了口哨。

叶惊阑但笑不语,有的人天生适合赌,这是天定的运气,抢也抢不走。

只不过有赌运的蒙歌不仅没带回自己赢来的银钱,还搬走了不少府上大大小小的宝贝,为了讨那位最漂亮的老板娘的欢心。

天定的运气在他这里成了无用之物,可悲可叹。

云岫合上了册子,放入怀中,应声道:“不妨手底下见真招。”

“嘿,云姑娘当真不知我蒙歌的名号?”

说起赌,蒙歌算是行家了,他可以认自己做什么全不成,但是谈及“赌”,他定是独步天下。他敢认天下第二,就没人敢认天下第一。

喜乐街上有着全天下最有名的赌坊,高手如云,能从中杀出一条血路,让别人见着他便躲,庄家远远瞥见了他的衣角直接关门,足以证实蒙歌的赌技一流。

“不知。”云岫很是实诚地回答。

叶惊阑支着头听着两人隔着帘子的喊话。

蒙歌像是来了劲,急了眼,提高了声:“正好,我想看看云姑娘能押什么注。”

“不知壮士可有心仪之物。”

蒙歌的言语中隐隐透着兴奋。

“这可不能由哥哥来定,云姑娘想和哥哥赌上几把,押注自然不能看哥哥要什么,而是得看云姑娘有什么。”

“嗯……”云岫沉吟片刻,轻吐三字,“云轻营。”

蒙歌没了声。

叶惊阑一怔。

云岫笑说道:“如银钱、地契这类身外之物,我是没有的。我只有云轻营罢了。”

“使不得。”蒙歌立马回绝了。

云岫清了清喉咙,说:“方才你说的那句‘不能看你要什么,得看我这里有什么’,确实有道理。”

“可别折煞哥哥了。哥哥命苦,打小吃不饱,穿不暖,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,自己吃苦就行了,千万别连累了一众姑娘们……”

蒙歌选择了叫苦连天,想要借此蒙混过关。

哪敢要什么云轻营啊,给他吃十个熊心豹子胆都不敢啊!

云岫有了新的盘算,云轻营是不能予他的,嫁个姑娘给他是可行的。

她的视线落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