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越清抬手关上门,将她压在墙面上,伸手遏住她秀美的下巴,自嘲地勾起薄唇:“你就是凭借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,到处去勾引男人的?”
“顾越清!你住口!”时笙伤心了。
然而他忽然彻底暴怒了,失去控制一般将她掀翻在床上,俯身压住了她。
男人先天性的优势令她倒在床上,与他四目相对,他没有给她太多发呆的机会,低头吻住她的樱唇,近乎粗鲁地对她进行掠夺。
时笙在他身下拼命挣扎,没多久,双手被他强制性地按住,他微微喘着粗气与她分开一段距离,眼底带着冰冷的笑意:“既然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,现在这会儿,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?”
她心里一阵刺痛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:“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,那我成全你。”
停止了挣扎,她闭上眼睛,一副任由他的模样。
顾越清嗤笑一声,冰冷的指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,冷声道:“你以为这样,我就会心软?时笙,不管用了,你说什么,我都不会相信了。”
他俯身下去,骨节分明的手从她的衣服里钻了进去,极尽粗鲁的手法,令时笙痛苦地闭上眼睛……
一夜无眠。
清晨的空气,有些湿冷。
时笙小脸苍白,头发凌乱,紧紧裹着衣服,从后门虚弱地离开。
走了几步,她慢慢回头,看向生二楼阳台上,与自己遥遥相望的男人。
他穿着白色浴袍,细碎刘海下,幽深的黑眸带着细碎的寒星。
昨晚他的狂乱令她无比确信,他对她有多么厌恶。
或许以后,他们真的不适合再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