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以为这可能是某种阵法或者邪术，或者是一个杀人仪式。需要杀够五个人，然后按照仪式要求在东南西北中四个方位摆放白烛。

但是最后微臣发现，微臣想错了。这并不是什么仪式，反而有可能只是在单纯的表达一种.......一种场景而已。”

“场景？什么场景？”

“其实如果按照凶手的思路，凶手杀了四个人，那还差最后一个位置的白烛。也就是在东边的白烛。

我想，这东边位置的白烛，可能是凶手为了宋大人你留下来的吧？只是凶手还没有成功罢了。

五个方位齐全了之后，我们再在每一个方位旁边，加上死去的四位监察御史大人，对了，还有没死的东边宋大人........

不知道这几位大人，可否配合一下在下呢？”

李知言走到旁边，指了五位最边上的官员。这几位官员官职都不大，在陛下点头之后，就站了出来，配合着李知言的行动。

李知言让五个人站成东南西北中的样子，每个人隔开一点小小的距离，然后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四个人，全部面朝中间。

“这.......有什么吗？”

“现在看当然没有什么了。不过我想请陛下、太子殿下和诸位大人想象一下，现在站着的几位，是我刚才说的五位监察御史大人。

北边站着的是曾恪闵，南边是吴孟规，西边是韩忠庆，东边是宋修永。站在中间的则是杨复，还有.......一名被杨复威逼强淫的女子。”

李知言说着，走到被他摆在中间的那个官员面前，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就像是被中间这个人奸淫的样子。

“如果诸位是那个正在被威逼强淫着的女子，你对于这个场景，会不会记忆尤深？尤其是几位监察御史此时站着的方位？”

李知言抬头看了看站在他面前，无比尴尬的官员。扯着嘴角笑了笑。

“对了，还有白烛........

我去问过吴府管家经常采买的店铺，知道了监察御史吴大人这个人啊，有一个坏毛病。从来都不喜欢用油灯来照明，只会用蜡烛。

而且最是喜欢那种白色的蜡烛，也不知道吴大人到底是为什么。反正就是喜欢。

好了，再加上白蜡烛，诸位可以继续想象一下。一名女子被人强淫，还有另外四个人在旁边围观。同时还在晚上，屋中还点着白色的蜡烛用来照明。

诸位可以自己设想一下，就是把自己想象成那个被五位监察御史奸淫的女子。在经过这种场景之后，你们要杀人的时候，会不会在这几个畜生的尸体边上，按照位置摆上白色的蜡烛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