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还做出了效果的，殊为难得。

走马观花考察了一遍，石部长并没有多留。婉拒了唐枭吃顿便饭的邀请，石部长打算早点回去，要把今日的见闻和听闻好好整理一下。

这对他很重要。

临上车前，石部长特意将肖浅叫到了身前。

“你刚才说的，要发展我们中国自己的流行音乐和文化，这一点无疑是非常正确的。但只靠你们自己，必然不能形成燎原之势。还是要团结大多数，形成集群效应，才能把我们自己的娱乐文化产业做大做强。你们放心大胆地做，政府会做你们坚强的后盾。”

肖浅心领神会，这话不是说给他的。

“大老板居然支持我们，挺奇怪的。”

肖浅微笑，第一次感觉到了掌握大势的畅快。

“交投名状嘛，怎么能犹豫？”

唐枭看看他，果然发现两人是不交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