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问道：“看出什么了吗？”

何严看着小朵的脸道：“小朵死的时候，身体上应该是没什么痛苦的。”

刀美兰语气有点着急的问道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何严道：“小朵身上的三处刀口，都不是一下致命的伤，而且小朵衣服平整，看表情也没有挣扎的样子，凶手应该是用了麻药了。”

“就跟西医动手术一样，用了麻药后，人就不知道疼了，所以她身体上没什么痛苦。”

刀美兰道：“那小朵是怎么被杀死的啊？”

何严道：“应该是放血放死的。”

“流血过多，最后死了。”

刀美兰一听怒道：“畜生，这个畜生！”

然后哭道：“我家小朵到底哪得罪他了，要这样弄死我家朵儿啊。”

这时候徐叔问道：“铁林啊，那这个身体痛苦，为啥要单说身体啊，还有别的吗？”

何严道：“有，看小朵的表情，这人用的麻药的量，并没有达到让小朵在被捅后，还能继续保持着昏着的程度，所以小朵被捅后，应该是基本清醒的，但她的身体应该是基本没有感觉的。”

“所以小朵她也控制不了身体，就这么在清醒中，一点一点的……嗯。”

刀美兰一听趴在小朵身上哭的就更凶了。

大缨子道：“这也太狠了。”

徐允诺思考的表情道：“那这么说的话，那应该是跟小朵有仇的人吧，而且还是大仇，要不也不会这样啊？”

何严道：“从现在看，这应该就是小红袄了，要是仇人的话，谁这么墨迹的杀人啊，就是折磨，也没兴趣这么折磨啊。”

刀美兰激动问道：“那能抓到他吗？”

何严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
“小红袄都四年了，一年一个都没抓到，而且现在北平每天都有很多人走，现在他还在不在北平都不好说了。”

刀美兰一听心里绝望的劲就有些上来了。

何严道：“在哪发现的人，我去看看去。”

徐允诺道：“警署外边的草垛子。”

大缨子道：“我带你去吧。”

何严道：“走吧。”

然后何严就跟着大缨子去外面。

金海看到俩人问道：“干什么去啊？”

大缨子道：“带他去看看小朵死的地方。”

说完大缨子就带着何严到了草后边的空地。

何严看了一下后，点了一根烟道：“看完了，回去吧。”

大缨子问道：“看出什么没啊？”

何严道：“看出来了，凶手是个抽哈德门的。”

大缨子一听就看着何严手里的烟道：“你就抽哈德门呢。”

何严撇一眼大缨子道：“你这脑子，三年多了，还是那个水平啊。”

说完何严就转身回警署院里。

大缨子在后边追着道：“什么叫我脑子还哪水平啊？”

“什么水平啊？”

何严道：“问你哥。”

大缨子道：“我就问你。”

这时候司法处验尸科的也来了，何严也不跟大缨子研究她这脑子的事了，就跟金海一起来外面等着，大缨子进去陪刀美兰去了。

没过一会，验尸科的人在刀美兰按了手印后，就带走了小朵的尸体。

这时候燕三突然就跑回来了，说徐天去找小耳朵去了。

刚才徐天走了后，脑子中就一直想着是谁干的，他想到的人就俩个，一个是金海，一个是灯罩，还也许是别人，但他想不出来了。

不过他肯定的是，杀小朵的人一定是冲着他来的。

接着他走着走着就碰到个水池子，过去就把手里的刀扔进，不知道是谁的水盆里了，然后就用凉水冲脑袋，冲完就跟燕三说，他要去找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