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相同。

扒住尸骸的一根肋骨，陈子陵断喝一声，将整个尸骸翻了个个，让它掩埋在湖沙中的头颅露了出来。

“什么？！”尘埃落定，当陈子陵看到那颗头颅的一刹那，顿时惊讶地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。

“怎么……可能……”陈子陵看着那巨大的头颅，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，他飞上高空，想要更清晰地看一看那张脸——没错，这个巨大的怪物尸体拥有一个人的头颅。

虽然已经干枯，变成干尸，但是大致的样貌还是能够看出来的——这颗头颅头顶玄色平天冠，虽已破损，可还是能看出来它曾经必定是极高的规格。

让陈子陵惊讶的是，有一杆石质矛头的长矛插在天灵盖上，——从后脑贯穿，卡在那里——它是正常人使用的大小，却是将这个巨大的神级生物一下钉死，而后者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，这让陈子陵心里不安。

“长矛的主人是谁？”他想着，神识之力驱散尸骸上的腐朽气息，将那根长矛递到跟前，他没有轻易触碰，事实上还没等他触碰，长矛的矛杆就在顷刻间化作飞灰，只剩下一个光洁的矛头悬浮在那里。

“这究竟是有多长时间了……”陈子陵看得出，这根矛与那尸体都是在自然地腐化，矛的材质也是普通的木头与石料……好吧，石料稍微特殊，曾经沾染过神明的血液，变得特殊，不可轻易毁掉。

反复确认了好几遍之后，陈子陵将矛头落在手中，一时间只觉得重若千钧，没有准备之下几乎没有拿住。

“……是他……”入手的一瞬间，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“玄帝……”陈子陵压下心中的震惊，但很快就发现，这矛头上面的气息和玄帝有些许不同，它似乎……比玄帝更加古老。

“你……毁掉它……”正想着，陈子陵的耳边忽然想起一个声音。

“玄帝？”陈子陵惊呼，神识飙射，在四周疯狂探寻，连地下也不放过。

“您在哪里？”

“我……不是玄帝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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