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暮皱了皱眉，沈历山商业头脑不足，一向相信勤能补拙，所以工作日雷打不动的出现在公司，今天竟然没来？

前台往前凑了凑，低声：“大姐，沈总好几天没来了，就算是来了，也只是在办公室坐一会，签个文件就走了。”

前台乐呵呵的：“听沈太太怀孕了，想必沈总是回家照顾妻子吧？”

沈暮冷笑，是照顾妻子还是照顾三，还真不好啊……

她调了沈历山的消费记录，发觉沈历山最近竟然常去天上人间。

沈暮看了一眼时间，中午十一点，沈历山不会大中午泡在夜总会里吧？

她将车停在天上人间门口，推门走进去的时候，酒保正在一楼吧台擦着杯子，还有员工在清扫地板。

中午他们基本是不营业的，所以安静的很。

值班经理是见过沈暮的，对沈暮十分恭敬，所以沈暮拿出沈历山的照片问他的情况时，值班经理的很痛快。

“沈先生在这里啊，是这个月的常客了，来了就在包厢里，只点红玉一个人陪酒。”

沈暮上楼去了沈历山的包厢门口，以他的消费水平，是进不了贵族包厢的，可这钻石包厢也不错。

沈历山坐在沙发上，手里端着酒杯，脚边跪着一个女人。

女人穿着紧身的旗袍，长发挽起来，露出画着浓妆的侧脸。

沈暮看的心跳都停了，那女人……侧脸像极了沈栀书！

值班经理站在沈暮身后，：“那个就是红玉，是家里有人生了重病才干这一行，笨嘴拙舌的不会话，惹了客人好几次了，本来都要把她辞退了，没想到沈先生看上了。”

沈暮看着包厢内的沈历山捏着红玉的下巴，眼神贪婪的盯着她的脸。

他的眼神近乎迷恋，痴痴的看了许久，：“红玉这个名字不好听，太俗了，我给你换个名字好不好？”

“栀栀。”

“是一只两只的只吗？”

“不是，”沈历山摇摇头，笑着：“栀子花的栀。”

沈暮的心脏狠狠一缩，栀栀……沈栀书的栀！

沈历山到底在想什么？当年那样背叛了沈栀书，现在又对着一张相似的脸迷恋的无法自拔。

这可真是迟来的深情，让沈暮都替母亲觉得恶心。

值班经理看着沈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心翼翼的问：“沈姐，要进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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