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三章 中国出兵(2 / 4)

了购买物资,不得不拼命地向还算富裕的美国、中国贷款。整个西方世界从殖民时期积累下来的财富,正在快的流向中国和美国。

而且中国和美国作为中立国,利益基本上是一致的。只要中国和美国达成一致意见,是能左右整个欧洲战局的。而且现在欧洲各国的资产阶级对布尔什维克这个“游荡在欧洲的幽灵”充满了恐惧,美国虽然相对平静,但对这个要“掘资本主义坟墓”的邪恶政党,也保持了足够的警惕。

威廉.塔夫脱说:“俄国毕竟还有一亿多人口,就这么消灭这个国家,恐怕不符合文明世界的规则。”

宋骁飞说:“我们现在用不着对布尔什维克讲文明,斯拉夫人只听得懂皮鞭和大炮。你放心,布尔什维克其实在俄国也是少数,很多人反对,只是布尔什维克的契卡太过于血腥恐怖,做惯了农奴的俄国人都很胆小,没有人敢公开反对。我们要趁现在消灭他们,否则,对人类来说,将是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。”

美国这时还想发一下战争财,不想欧洲战争这么早结束,威廉.塔夫脱有点犹豫,借口说:“美国总统不像中国总统那么有权力,可以一个人决定战争或外交。我还得回去说服那些国会议员才行。”

宋骁飞好像看透了威廉.塔夫脱的心思,说:“我们中国其实也需要再发展,我们也希望欧洲的订单能再多一些。但是现在,我觉得中国和美国都要意识到:这个世界有比利益更重要的事情,那就是结束欧洲的战争,维护人类的文明。这符合全世界的利益。”

宋骁飞的话,深深触动了威廉.塔夫脱。他原以为只有美国人才具有这种全人类的视角和世界眼光。

顺便说几句,现在很多国人都从自己的思维惯性出发,认为这个世界上对国家来讲。只有利益,尤其是美国那种资本主义国家。其实这种浆糊思维是自以为是,只会让你看不懂这个世界:比如你会以为美国打伊拉克是为了石油。封锁古巴是为了雪茄,出兵阿富汗是为了抢山羊;打德国是为了啤酒。打日本是为了饭团,要是有一天打朝鲜,那一定是为了入党,跟能用石块打卫星、晚上去登录太阳的伟大领袖学习朝鲜伟大的主体思想。

其实,正像黑格尔所说:“人是靠思想站立起来的”,国家也一样。”了解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及人民的精神,必须从历史的角度去探寻其形成的过程和环境,这样才能有客观分析和认识。

了解美国人的精神。最好从美国的起源入手。美国人,刚开始主要是清教徒。美国的清教徒主义源于16世纪的英国。宗教改革运动在欧洲展开之后,有些人热切的要求净化教会,这些人便被称为清教徒。清教徒想要摆脱与传统天主教有关联的一切,单单让《新约》来决定教会的准则。1607年,这群人逃到了荷兰,数年之后,发现这里也并非他们理想中的乐土,于是他们怀揣希望与梦想移民美洲新大陆,于1620年乘坐“五月花号”登陆马萨诸萨州。建立普里茅斯公民自治团体,清教徒开始在美洲大陆上扎根。基督教清教徒的精神和信念对美国的主流文化有着非常深刻的影响。

基督教是一个救世情结浓厚的宗教。在《圣经》中,由于“神爱每一个人”。所以不愿失去他的任何一只羔羊;100只羔羊中丢失一只,上帝也要把它找寻回来。耶稣对他的弟子说:“你们要去使万民作我的门徒……凡我所吩咐你们的,都教训他们遵守”;“你们是世上的光”,你们的光应当“照在人前,让他们看见你们的好行为”。这种救世的使命感,使美国人的天性中有一种所谓的“传教士精神”。

1776年得美国独立,独立本身没什么了不起,关键是独立遵循的思想原则:《独立宣言》和《人权宣言》。“自由”、“人人生而平等”、“天助自助者”,这是美国人信仰的声音。是他们强大的“基因”。美国人将“好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