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太糟。

“我知道大家心目中都和我一样憋屈，我们的辛苦成果就这样被人窃取，但我想说的是这就是现实，这就是公平！”林凡的目光扫视全场，而众人惊讶的目光也看着林凡，他们竟然没有从林凡脸上看到愤怒。

“没错，这就是公平。这世界上的公平向来是片面的，是属于强者的。哭天喊地是弱者的作为，我在想搜狐成立的时候肯定也遇见过这种事情，几乎每一家小公司都遇见过这种事情，不公平很正常，可为什么搜狐如今现在这么强大？”林凡声音重了起来，“因为他们战胜了不公平！”

“不公平就是公司通往强大道路上的一个个关卡，只要我们一一战胜我们就能站立在山峰，历史将由我们书写，公平将由我们掌握！”

明明林凡说的话语那么慷慨激昂，但偏偏脸上极其平冷静，这种矛盾感顿时让众人有一种林凡就是在诉说真理的感觉，不自觉地每个人开始握紧拳头。

“有错要认，挨打要立正。这次是我们凡人内部出问题，咱们认栽，一个成立不到半年的公司能够被搜狐这种巨头坑，就足以证明我们的优秀，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一切还不晚，搜狐新上线的输入法我想技术组已经看过，他们并没有完全窃取到我们的软件。

用户体验来自于软件的每一个细节，我们的大招还没有放出，我们还没有输！而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，产品十二月二十三上线有没有问题？”

“林总放心，绝对没问题！”

“林总，我们一定将产品做到万无一失！”

.......

咖啡是需要慢慢品的，如果只是当作一种提神饮料，未免就太浪费了。王晓川就喜欢品咖啡，作为IT圈人士，其实王小波生活很西化而他也喜欢西方处理事情的极简风格，干脆利落，迅速解决问题，用华夏的话说就叫做一击见血。

端着咖啡杯，王晓川享受着生活的美好，“阿者言无，鼻者名间，为无时间，为无空间，你怕不怕？”

这句话似是在自言自语，又似是在对自己说，王晓川脸上并没有多少得色，反而犹如一汪深水，平静却又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