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开口，一字一顿地看着赫敏对她说：

“我认为帮助家养小精灵的想法是非常好的，但你不觉得短期目标有些太过激进了吗？——不，等一下，先听我说完。”

他看着赫敏张嘴想要反驳，便慢慢伸出手，向下压了压，示意让自己说下去

“你也查过资料，家养小精灵的奴隶身份可以追溯到好几个世纪以前，那可是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，这么长时间所形成的规则，想要改变也不是短短一两天、甚至一两年可以做到的。”

“但是我们会一直做下去——”

“这个短期目标，可能在十年内都不会完成——赫敏，我觉得想要帮助小精灵们的心情没有错，但也许我们还需要多些感同身受的体会？这种帮助，在小精灵内部是否能被接受？”

他的语气变得轻柔，赫敏看着宁安，四目相对，眼睛不时眨一下，似乎在思考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