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十四: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(四)(4 / 9)

天九王 不信天上掉馅饼 20347 字 2020-03-24

我说:你不想搬,也没劝过她?

江时虎说: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。谁劝得动啊?

我想了想说:你再说结婚的事。

江时虎说:我跟她说今年回我家去过年,明年就把事办了。她不肯。

我说:她为什么不肯?这不挺好的吗?

其实我也知道花蕊真嫁给江时虎也不坏,算是很好的结局了。奈何我心里就是难受。倒不是完全因为他们结婚后我跟花蕊“私通”难度更大。而是在我心里已经把花蕊当成我的女人。听到花蕊不肯,我竟然有几分高兴。这说明我不但思想肮脏,兼且口是心非。

江时虎说: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肯?她光说现在不想结婚。

这次谈话一共进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。江时虎翻来覆去就说他不想搬回去,要跟花蕊住在一起,要跟花蕊结婚。我听着他好像是真的一点不知道我跟花蕊的事,不觉放下心来。耐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好,答应他好好劝劝花蕊,又陪着翻来覆去说了许多安慰的话。

晚上花蕊下班,好像非常累的样子,连饭都不吃,懒洋洋的打不起半点精神。我因为有话要跟她说,下了个早班。见到这个模样,把要说的话全忘了,心痛得了不得,赶紧跑出去买西瓜。那时不是出西瓜的节气,超市里只有hn出的“黑美人”,个头不大,死沉死沉的,价钱贵得如同打劫。但我还是买了两个。

花蕊平时嘴馋,最喜欢吃西瓜。这时好像没什么胃口,架不住我再三勉强,才吃了薄薄的两片,似乎随时都要吐出来。

我想坏了,不要也是怀孕了。这么担心着,不觉冲口而出。

花蕊笑起来:乱讲。我是感冒了。

我放下心来,觉得可以跟她聊一聊搬家的事情。我说:厌倦我了,要搬回厂里去?

花蕊皱了皱眉头: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跟你讲的。

我说:那当然。他是我的朋友。

花蕊又笑了一下,笑得古里古怪,自言自语地说:朋友。嘿嘿,朋友。

这种笑意和说法让我愤怒,实际是恼羞成怒。要说对不起江时虎,也不是我一个人对不起。我火起来,嚷道:你什么意思?

花蕊可不容人跟她大喊大叫,既算是我也不行。她冷冷地说:所以说你们男人脸皮厚。你有把江时虎当朋友吗?

这件事令我心虚气短,所以特别怕人家提起。我立即反唇相讥:那你呢?你不也是魏文馨的好朋友?

这一棍打得不轻,花蕊脸色苍白,愣愣地望着我,说不出话。我马上意识到把话说重了。她在这件事上跟我一样心虚气短。我走过去,想要抱她。她推住了我,双臂软弱无力。我改为抓住她的双手,慢慢摩挲。我不习惯说对不起。这就算是道歉了。花蕊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,仿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。她就这么靠着,靠了很久才说:我做不到。

我问:做不到什么?

她没回答。又过了很久,说:我做不到同时喜欢两个人。

我深深吸一口气。这是我准备跟她旧话重提的习惯动作,好像给自己下决心。她一下掩住我的嘴,无力地说:你别说出来。我……我怕听到……

但这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。我轻轻拨开她的手,说:我是真心的。你嫁给我吧。

花蕊苦笑一下说:再看看吧。我,我自己也不知道。顿了一顿,又说:那就暂时不搬进去吧。

我劝说花蕊的过程就是这样的。我始终没提她跟江时虎结婚的事。倘若你是我,不知道会不会提出来?但在那个晚上,我自以为决定了,要娶花蕊。

两天之后这个决定被敲得粉碎。

魏文馨家里打电话来,她生了个男孩,六斤八两。因为是偷生,没敢去大点的医院。大点的医院都有出生记录,计划生育办的人一查就完蛋。所以是在乡卫生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