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的亲戚——
原主的爸爸,继母,还有这个继母带过来的女儿,心中残存的记忆还在为他们的冷漠抽疼。
原主就是个傻的,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,她却还在忍耐着……
“我妈妈不是被她,被你们逼死的?”
她刚说完,沈清沫的爸爸就皱起了眉要开口。
阮萌把他的话堵了回去。
一双黑檀似的墨眸冷冷打量着周围的这些人,带着沈清沫从来没有过的冷漠。
“除了我母亲,我不会为任何人哭。”
说完,她将手中的百合花甩在脸上,在他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抬脚就要走。
“野种,,谁是野种谁清楚。”
雪中,她的五官娟秀没有任何的雕琢,比地上的白雪还要剔透。
小脸惨白惨白,身子较小步伐却坚定,一步一个脚印踏的很稳。
一种和外貌柔弱相反的坚韧从她骨子里透出来。
站在墓地另一边同样拿着百合的紫发男子看着她,突然就想起了去年冬天他折的白梅。
漫天的白雪枯枝上稀疏的几朵白梅,树下是被白雪掩盖的冰冷尸体。
紫发的男人收回目光,将百合撕碎,扔在坟墓上像个惨白的句号。
抬脚向阮萌相反的方向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