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白惜棠从来不是甘愿堕落之人,她继续道:“不过,想要攀附恒王大人这件事,我从来没有想过,更没有那个闲工夫去想。”
“简而言之,我对恒王大人你……没有兴趣。”
她说得洒脱非常,却叫舒子圣的眉头皱了皱。
舒子圣的酒量一直很好,但显少沾酒,就算沾了酒也绝不会让自己醉得不省人事。
他现下看似喝醉,其实内里十分清醒,他知晓自己在做什么,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。
但听到白惜棠如此作答,他还是有些忍不住,俯身来到白惜棠的耳边,用暧昧的嗓音道:“是吗?穿成这般躺在本王的身下,说对本王没有兴趣,是欲拒还迎?”
他素来厌恶与人亲密接触,就算贴身服侍他的八忠也不例外,可现下与白惜棠隔着薄薄的衣衫相贴,彼此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炙热体温,他竟出奇的不觉得恶心。
这一点连舒子圣也未注意到,他此刻脑中所想,就是逼白惜棠承认——她是有目的的接近他。
静谧之中呼吸此起彼伏。
偌大的卧房,香炉青烟袅袅,散发郁香阵阵。
白惜棠被他暧昧的举动扰乱心神,顾不上耳朵被呼得酥痒,忙低头看自己的衣裳。
此刻适应了黑暗的环境,她勉强能看清了。
只见两人的缝隙之中,她宽大的衣衫早已散乱,露出大片白皙肌肤,诱人的锁骨似能装得下一汪清水,真真有几分勾引人的姿态。
可她发誓,她绝对无心这般。
要怪就怪舒子圣的锦袍太过宽大,她小小的身子罩在里面,若是不注意,便会露出个肩头来。
至此,终于找回一点被他灼热吐息扰乱的理智。
但白惜棠到底是个黄花大闺女,性子是粗犷了点,却也未与哪个男子如此亲密过,身子不由发僵。
夜黑风高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尤其男上女下,一切都很敏感。
白惜棠的窘迫与羞赧被舒子圣精准捕捉到,不知为何,他竟有一丝愉悦。
兴致正高,不如直接套她的话。
舒子圣低笑出声,转而来到她的面前,直视她好看的双眸。
黑暗之中,那双眼灿若星宿,微微闪烁好似在躲避他,他问,“承认了?”
言罢,他俯身而下,性感诱人的薄唇缓缓贴上白惜棠的。
两瓣柔软只差一丝距离,惊乱了白惜棠。
这厮绝对疯了!
她恍然回神,双手放在胸前极力推阻,“舒子圣,我可是男的!”
“男的又如何?只要本王想,你是什么都无所谓。”他答得理所当然,又霸道无比。
白惜棠被他惊得一哆嗦,“你不是不让别人上你的床么?”
落唇的动作稍顿,舒子圣的眼角上扬,邪魅无比,“那你是女人,还是男人?”
白惜棠:“……”
这厮果然是个弯的,那几个小妾完全是掩饰啊!
怪不得他总让姑奶奶穿菊花纹的衣裳,原来是暗示。
可她是女的,也不好那口,更不能穿帮。
眼见舒子圣的唇又要压下来,白惜棠使出吃奶的劲儿推他。
可怜体弱力薄,她的行为在舒子圣眼中看来,无异于蚂蚁咬大象,不痛不痒。
如此来回挣扎,她忽然感觉胸口一松,束胸好像要掉了……
老天总不介意在你最绝望的时候给你更绝望……
她汲汲捂住自己的胸口,骂道:“舒子圣,你个禽兽,放开我!”
“这句话本王回答过你,不过本王不介意再说一遍。”
语落,他宽大温厚的手来到她纤细的腰间,“你禽,我瘦,岂不正好?”
语气温存正如上好的佳酿,会醉人。
不过今时今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