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子圣有些过节。
那么,恒王大人今日来此的目的也许不是捉她?
白惜棠趁曲至思语落的间隙扯了扯他宽大的袖摆,他疏离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转而柔和如水。
在等她说话。
白惜棠慢慢往他身边挪了挪,尽量让自己的行动不那么受瞩目,拿气儿问他,“这厮到底是抓你的,还是抓我的?”
然而,她一身白衣,凌乱诱人,无论何时皆是众人的聚焦点。这一小小的举动颇像小情人间的切切私语,更叫人遐思。
莫不是他们真在一起了?
下人们狐疑。
一人儒雅悠然似仙。
一人柔弱俊美比花。
纵然皆为男子,站在同一画卷之中,那美也是引人入胜,垂涎三尺的。
丫环婆子之中,竟有人小小的激动起来。
但她们很快熄了燥意,一瞬好似被扔进寒冬腊月,冻得瑟瑟发抖。
冷意全都来自为首的阴戾男子。
舒子圣刀锋般的视线狠狠剜着白惜棠,好像要活剥了她似的,一字一句咬牙切齿。
“白惜辉,昨夜的账,爷还未与你好好算算!”他逼近她,周身的戾气让她忍不住倒退一步。
这厮刚才瞧见她都不发怒,现在又找她撒什么火气?
他自与曲至思不和,还要将她做出气筒么?
白惜棠觉得莫名其妙,心情顿时不畅快。
“好啊,你想怎么算?”
反正该来的迟早会来,她也准备好了。
舒子圣如风似水的眸散发出危险的气息,“很好。”
他俯身,慢慢凑近白惜棠俊美的脸,炙热的呼吸铺散在她脸上,带着异样的霸道,“从今日起,你便是本王的随侍,伺候本王一切事物,直到本王满意为止。”
“!”
白惜棠瞪大眼看他,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让她服侍他……
以她之见,这厮定是想借此机会狠狠整她罢。
舒子圣将她震惊又不甚情愿的表情纳入眼中,唇角扬起满意的弧度,指节分明的手指来到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四目相对。
“爷要你晓得,你到底是谁的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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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急,
棠花花好好收拾收拾,管教管教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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