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惜棠身上时,他又恢复冷淡,“死了,是个意外。”
白惜棠的面色有一瞬僵硬。
不待她有所思考,舒子圣牵起她的手,把她比他小一倍的拳头虚握在掌心,“但你不会是那个结局,我保证。”
他没有用“本王”或“爷”,用的是“我”,代表他的承诺与所有的权利无关,只与他这个人有关,足见重量。
但白惜棠要的不是他的承诺,她要的很简单——尊重。
可惜舒子圣不明白,也许根本无法明白。
她不怕为了友人奋力前行而死,只怕人情淡薄不得尊重而生。
仅此而已。
白惜棠把手从他温暖的掌心抽回,像是在彼此之间花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。
她突然笑了,与往常一样明媚灿烂,只是眼中浓浓的失望出卖了她,让她的表情多了虚假。
“恒王大人,你把那支摔坏的发簪给我吧,等我修好就还给你。”
这是要走?
舒子圣不解,为何他说了那么多她还是不明白。
看着她此刻不高兴的模样,再多的话语到嘴边,也无法吐露。
一口气轻飘飘的从喉咙溢出,三分喟叹,七分无奈,“待会你同本王去一趟城西,回来后,你自去书房取。”
白惜棠眸光亮了亮,不觉嗓音略高,“真的?”
他愿意让她离开?
前一秒还垂头丧气,得知可以远离他便喜上心头,遮也遮不住,舒子圣心里发堵。但再堵他也怒不起来,只再叹一口气,“替本王更衣梳洗。”
说完,看到她披头散发,又道:“你也顺便收拾收拾。”
白惜棠点头,双手落在他领间,“上衣我帮你脱了,裤子你自己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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